枠喑

爬墙奇快,常驻半冷不热圈,非商业取用随意,谢谢喜欢

爱即痛苦

严重ooc,逻辑死的早,语言组织算普通,表达能力有点差。

并没有黑任何人,cp包括安雷,嘉瑞嘉。

首次尝试写文,不喜勿喷。

任何的错都是我的锅,任何的美好都属于真正的他们。

哦对了,是刀,但不长,没有四十米哈。。哈哈。。

(也许一个做手工的人不太适合写文来着但是还是忍不住啊太抱歉了///)

以上ok?





“上节课末尾我们说到最负盛名的上届凹凸大赛由于一场突发的病毒LIP感染死伤过半被迫停止,这节课我们讲一下这场大面积染疾病例中最有代表性的单方感染病例。”

讲台上的人有着棕色的头发,一双薄荷绿的眼睛,穿着文雅的白衬衫,左手上带着一黄一蓝两只手环,领带打成中规中矩的温莎结,板书认真严谨,说话从容温和。

“这一例,预习过的学生都知道,是关于如今圣空星之王,同时也是上届凹凸大赛NO.1嘉德罗斯的。”

“教授!”台下的一个孩子举起手问道,“圣空星之王不是人造人吗?他当时也感染累病毒吗?”

“没有,嘉德罗斯当时确实没有被感染,但他的爱人却病了。”

“就是上届凹凸大赛的NO.2是吗?”

“没错,而且参加过那场大赛的我,当时刚好旁观了那一场,过程和结局一样惨烈的战斗。”



“哈,格瑞,来和我打……”

刚刚说到一半的话淹没进飞扬的尘土里,绿色的刀刃重重的击打在大罗神通棍上。

嘉德罗斯看着格瑞一双被怒火抹去冷静的紫色眼瞳,大笑起来。

“你肯跟我认真打一架了!”“嘉德罗斯,我……”

格瑞银色的发丝遮挡了他一瞬间有点困惑的眼神,不到一秒德停顿后传达给嘉德罗斯的只有一句咬牙切齿的话。

“……要杀了你。”



“教授,格瑞当时是第一例感染的病人吗?”

“不是,在他之前也有几个病例,但,都没有引起注意。”

“如果早一点注意就好了。”

“是的,如果,当时我们能不要那么自私自大,也许LIP就能被及早治愈,也就不至于大赛还未过半就剩下寥寥几人。”



“格瑞你今天怎么了!”

嘉德罗斯吐出一口血沫,扔掉手里断成两半的大罗神通棍,看着对面比他伤的更重的格瑞。

今天的NO.2跟往常完全不同。

毫无保留的攻击,不顾一切的杀意,甚至不惜生命和伤痕地拼命想要至嘉德罗斯于死地。

“我……要杀了你……”

格瑞撑着断刀从地上站起来,从喉咙深处带着哽咽的说出这句话。

嘉德罗斯皱眉走过去伸出手想扶住他的肩膀。

绿色的断刃在那一瞬间挥出。

嘉德罗斯有些狼狈地躲闪开后撑着地面回头:“格瑞!你疯……”

一抹翠色已至眼前。

避无可避。

金黄色的眼睛瞪大。

血色立刻就漫了上去。

本应穿透人造人的冷兵器再最后一刻急转直回刺进了格瑞伤痕累累的身体。

“嘉德罗斯,我……”

我觉得很不对劲。

“要杀了你。”

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了。

“要杀了你。”

我很害怕。

“要杀了你。”

我不想伤害你。

“要杀了你”

每一句话都变成了带着憎恨的“要杀了你”。

带着被血染的看不清颜色的手套的手伸出去蜻蜓点水一样地触了触对方脸颊上的小星星。

“嘉德罗斯,我……”

本来,还有很多话想说的。

想让你找出我会这样的原因。

想让你带我去圣空星看看。

想让你陪我逃离这里,哪怕要被追杀,哪怕会死去。

还有很多想说的话,都怪我平时话太少了。

如果可以重来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你。

但现在来不及了,我只能说一句话了。

如果只能说一句的话,果然还是那句吧。

那句在日出的时候没说出口的话。

那句在日落的时候没说出口的话。

那句在打斗切磋的时候没说出口,在你我受伤也没说出口的话。

却要在分别时马上就要来不及说出口的话。

“喜欢你。”


“我听见了。”


日出就应该听见的,日落也应该听见的,每时每刻每一次都应该听见的,刚刚的战斗中你想说的我也应该听见的。

但我没有察觉到。

是我的错。




“感染LIP后是没有特别征兆的,最明显特征就是会对最爱的人产生浓厚的杀意,在杀死爱人后就会自行治愈产生抗体且一生不会再次发病。”

所以最初治疗时是通过基因改造去掉会产生爱意的人体内部结构,后来研制出的药物可以将人们的感情压抑在不会诱发病情的数值,但这两种方法后来都被认为有缺陷。”

“最终在两年前,圣空星之王嘉德罗斯研发的疫苗可以模拟杀死爱人的感受产生病毒抗体从而不再被感染。”

“叮——”

“下课了,同学们再见。”

“教授再见!”

学生拥挤在走廊上哄哄闹闹地离开。

讲台上的人拿起课本和签字笔准备回家。

“教授,请问?”

“嗯?”

“您是当时凹凸大赛的NO.5是吗?”

“是的,怎么?”

“我看的书上说,另一宗典型双感染一死一伤病例是您和NO.4的是吗?”

“……是的。”

“可是,NO.5怎么会打得过NO.4呢……啊!”

教科书散落一地,有点瘦小的学生后背重重撞在墙上。

本应温和的教授突然就像疯了一样把他推开后狼狈地落荒而逃。



“NO.5怎么会打得过NO.4呢?”

NO.5怎么会打得过NO.4呢?

本质温柔的骑士,怎么会打得过失去理智的海盗呢?

因为根本没有打起来。

因为事实从来都不是这样。



“雷狮,我觉得很不对劲,你还好……”

比话音落的更快的是一道惊雷。

留下了一道从右肩胛蔓延到左侧腰身可见骨的伤口。

鲜血喷涌而出地浇在他脸上,手上,身上。

他想尖叫却只能嗫嚅着对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安迷修,安迷修,安迷修……”

安迷修怎么可能接不住他的闪电,他不是有冷热流……冷热流在哪?

安迷修的身边为什么没有冷热流。

雷狮忽然就明白了。

温柔的骑士在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就直接想来找他,以防外一,他没有带冷热流。

“你还好……”

“……就好……‘



真恶心啊安迷修,你真的很肉麻很恶心啊,你快从地上爬起来和我打一架啊……



在被弄的乱七八糟的家里,在角落,精疲力尽的人靠着墙。

他摘下薄荷绿的隐形眼镜,露出一双紫色的漂亮的却暗淡的眼睛。

在安迷修死了以后雷狮活成了安迷修。

全世界都以为安迷修活着但雷狮知道他死了。

雷狮瞒骗过了全世界却没法骗过他自己。



凹凸大赛的一处空地上。

嘉德罗斯看着格瑞消失的方向伸出手。

“内部程序分析,这是来自DSGDYH组织研发投放的传染性病毒,简称LIP。”

声音冰冷,毫无生气。

雷狮在不远处看着慢慢消失的安迷修,浑身颤抖不敢伸出手去触碰。



“全称‘Love is pai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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